夏虫语冰【上】（牛及）
我是第二个交作业的！【喂
该说是上天感到了my怨念么，抽中了“初中牛及”+“夏虫语冰”......根本不知道夏虫语冰是什么意思好吗！【想起了那个笑断肠子的夜晚（远目
总之就........乱编编【。
夏虫语冰【上】
及川徹曾认为世上没有天才。
言过其实的奉承，其实仅仅是足够努力的凡人。
直到他遇见牛岛若利。
同样是排球强校，同样是国中一年级，却一个坐冷板凳，一个是首发队员。
……当然最初他并未意识到那个面色沉稳的少年才国一的事实。
但他本能似的明白，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才。
腾空，突破屏障，无所畏惧的傲然姿态。
在及川的脑海中刻画下梦魇般的印象。
他坐在席尾，双手交握，眼睛闪闪发亮，问小岩那人是谁。
“你又没听教练讲话吧！”岩泉叹气，“那是‘怪童’——”
***
“——牛岛若利。”
泼了把凉水到脸上，看水流打着漩涡消失，及川轻声重复这个名字。
“找我有事？”
较一般少年低沉的声音响起，没料到会得到应答的人差点滑倒。
抬头，镜子里映出名字主人的脸，和自己惊讶到逊的表情。
慌张转身：“没、没有！”
看清了运动服左边的字：“北川第一？”
“嗯，”由衷一笑，“刚才的比赛非常精彩。”
“……是吗。”硬邦邦地回道。
显然，对方并无同感。
及川有些气闷。
三年级与二年级前辈的努力，绝不是用一句“是吗”就能搪塞抹消的东西。
虽然没讲话，但绷紧了的嘴角，以及算得上“瞪”的凌厉眼神，很清晰地传达了面前这位少年的怒意。
“请有话直说。”
低头咬咬牙：“……打败你。”
轻悄迅速的音节在抓捕之前就已四散。
“嗯？”
仰起头直视牛岛沉静的琥珀色眼睛，一字一顿：“打，败，你。”
谁说凡人就肯定赢不了天才？我偏不信。
赭色眸子里斗志昂扬。
……有趣的人。
牛岛这么想着勾了勾唇角：“名字？”
不怎么甘心地报名：“及川徹。”
收了笑，神情严肃，语调认真：
“我接受你的挑战，及川。”
***
第二次见面依然是在赛场。
仍旧一个坐冷板凳，一个是首发队员。
及川的目光没离开过那家伙。
……短短几个月时间，变得更强了。
在最后一球掉落之后的瞬间，牛岛转头，两人的视线交汇了一秒钟。
漠然的……怜悯？
及川猛地站起来。
“怎么了？”
对着担心地看向自己的岩泉挤出一脸痛苦：“……我好像吃坏肚子了！”
说罢冲进了洗手间。
赛后的喧闹平复，他从隔间出来，不想正好与某人照面。
毫无动摇的神情，简直像约好了等待一样。
“……哟，”整理了心情，懒洋洋地摆摆手，话到了嘴边心血来潮换成了调笑，“牛若酱~”
皱眉：“不要用这种奇怪的称呼叫我。”
“啊啦，怎么称呼是我的自由吧~”笑嘻嘻道，“牛~若~酱~”
“……”
及川无视他去洗手。
擦肩刹那听到牛岛沉声说：“在替补席上是永远也赢不了的，及川。”
脚步一顿，然后像是没听见似的拧开水龙头。
哗啦啦的水流是房间唯一的声响。
“及川你还没好吗？”打破沉默的是前来寻友的岩泉。
“好了好了！”关掉水龙头，“神清气爽！”
“咦这不是牛岛……？”
点头示意，随即离开。
联系到之前诡异的氛围：“你不会对人家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情吧？”
“哎！岩酱好过分！”故作受伤地捂住了脸，“失礼的明明是那个笨牛！”
“笨、笨牛？”
“啊啊，”从指缝中泻出叹息，“好想上场比赛啊。”
岩泉一愣，而后了然。
拍了拍好友的肩膀：“嗯。”